今天分享顺利毕业的小汉森,妈妈在汉森毕业这一天留给沃桑一份总结量表,以下是总结的内容:
我儿子汉森在沃桑的训练始于年9月5日,在小学陪读三天的观察后,我终于放弃了多年感统训练成效的幻想,接受了儿子无法像正常一年级孩子那样入学的事实。是的,我们夫妻俩还要在儿子的康复之路上继续挣扎。
于是,我们怀着谨慎、挑剔和希望找到了沃桑,经过一番面谈、评估和对神经可塑性技术的了解之后,我们抱着赌一把的心态交了学费,开始了在沃桑的康复之路。
受疫情影响,我儿子汉森的康复之路被分成了三个阶段。
年9月至年1月,是第一阶段。这段时间里,我儿子还保留着大部分自闭儿的核心特征:无眼神交流、拒绝被触碰、独自挥舞双手、做无人能看懂的手势,仿说、刻板、固执、无故哭喊、尖叫或大笑兴奋。面对这样的孩子,沃桑有许多的经验,他们在着手康复孩子的同时,还教我如何面对孩子的自闭症状,分析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些表现,让我从技术角度了解了孩子,开始学习如何去“懂”自己的孩子。
渐渐地,我原来的那股“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正常,偏偏我儿子怎么这样”的怨气也在开始慢慢消散了。我在沃桑老师的指导和家人的全力支持下,开始全身心的陪伴孩子进行康复。
我还记得,在开始康复训练的第七天,我儿子突然问了一句:“这是什么?”简直把我惊呆了,这完全不同于以往我教他重复的语言,这是他自主发出来的疑问。那一刻,我感觉到我丢失的那半个儿子正向我走来。我没想到康复效果这么快就有显现,家人和沃桑的老师都为我们感到高兴,这也更加坚定了我们在沃桑的康复之路。
年2月,新冠疫情爆发了,我们被迫终止了在沃桑的康复。这期间,我们虽然无法进行直接康复,但仍坚持观察、反馈孩子的日常,沃桑的老师也持续指导我应对孩子的各种状况。
由于前期康复的积累作用、以及全家人的陪伴,我儿子仍然在进步,并没有出现担忧中的“康复停止、孩子退步”的情况,反而与家人的沟通交流越来越顺畅。特别是与当时三岁弟弟的游戏互动,让我们看到了更多希望,坚定了我们继续在沃桑康复的信心。
这段时间,我儿子虽然没有进行直接的康复训练,但他仍在持续进步,我认为这是他康复之路不可缺少的阶段。
年7月,我带着儿子不远千里离开家人,跟随沃桑来到北海,继续他的康复之路。至此,我相信儿子完全康复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,需要的只是时间,然而我却忽略了自己是否有能独挡一面的能力。
孩子在一点一点地进步,而我却因为独自面对孩子时有的刻板、固执、不能理解语言时会失去耐心、情绪不稳定甚至失去理智对孩子打骂动粗,过后又自责悔恨。
这种情绪爆发过几次后,我意识到接下来的康复训练将面临的挑战是我自己的成长。因为我儿子成长起来了,他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孩子,他向外探索和自我意识表达的需求越来越强烈,他不再是那个“我让他怎样他就怎样”的儿子了。
还是在家人的关爱和沃桑老师的指导下,我学着像对待朋友一样来尊重和陪伴儿子,和他做游戏、带他逛遍北海、陪他找别的小朋友玩,我们一起成长着。
现在我的儿子汉森会关心我:“妈妈,你这是怎么受伤了,快贴创可贴,”会在我偷着乐的时候问:“妈妈,你笑啥?”会在与家人视频的时问出差的爸爸:“你这是在哪里呀?”会告诉弟弟:“吃冰的东西会肚子痛,”会告诉奶奶:“我今天玩了厨房快刀的游戏。”
在国学课堂里,他学会了听从老师的指令,遵守学堂的规则,有了争当第一的意识;他开始和小区里其他小朋友玩游戏,学着玩木头人、老鹰抓小鸡。以前不敢想象的许多事情都在我儿子身上发生了,这一切让我感受到拥有一个完整的、正常、健康的孩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!我想这也是我们选择在沃桑康复的必然结果。
现在我儿子就要在沃桑毕业了,虽然他的社交水平比起同龄人还是差了一大截,但是他已经走出了自闭,拥有了情感连接、语言理解和交流的能力,相信在未来的生活中的学习积累,会让他逐步跟上同龄人的步伐,回归学校和社会。
每个人都不是生来就会做父母的,都是在有了孩子后才开始摸石头过河地扮演父母角色,特别是作为特殊孩子的家长,我们需要学习、付出和成长的更多。我想这是沃桑除了给我一个健康完整的儿子之外,还教给了我另一个更为深刻的道理。
希望每一个不放弃自己孩子的家长,都能遇到像沃桑这样的机构,把远在星星的孩子早日接回家!感谢儿子给我成长的机会,感谢沃桑教我如何成长!